第26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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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状，松晏讶异不已：“无烟子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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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想到，赵可姿是观音善相魂魄所化。而无烟子，竟是观音恶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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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可姿在剧痛之中回头，看清无烟子面容时顿然大惊，眼底欣喜难以掩饰：“月儿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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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面喊着，一面爬起身跌跌撞撞地奔着无烟子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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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不是赵可月。”松晏拉住她，语气多有不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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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可姿茫然驻足：“怎、怎么会不是月儿？她明明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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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赵可月是无烟子转世，而无烟子，”松晏叹气，“是观音恶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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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可姿浑身一震，如遇五雷轰顶。她呆望着不远处红衣裹身的人，不可置信地摇头：“不、不是这样的……她是月儿，她一定是月儿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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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未落，她倏然瞧见飞灰，于是无措地看向自己一点点消散的手掌：“我……我怎么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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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去吧，”无烟子在这时朝她走来，眼底微红，“回珞珈山，问问观音，近来可还安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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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可姿朝她伸手，灰烬拂过她的发梢：“月儿，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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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说完的话消散在风里。无烟子抬手，抓不住纷飞的灰烬。她看着赵可姿消散，化作飞灰携风去往天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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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那点点余烬里，无烟子眼里渐渐染上猩红。她合掌捏诀，身前猩红的裂隙现于半空，裂隙之中数万万银白的镜面碎片晃眼，镜中恶鬼哭嚎，鬼魅横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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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好！”见状，步重面色凝重，“无烟子身上杀孽太重，堕魔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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松晏眯眼看清，脸色顿然间变得煞白：“烂柯镜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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