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8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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涟绛看不清观御脸上的神情，他只觉得颈上被咬的地方很疼，心也很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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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知道观御从来都是说到做到，于是终于崩溃地服软示弱，虚抓着那按在眼角上来回揉捏的手指点头，一边蜷缩起身子一边口齿不清地说：“看清了，我看清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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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是他这副模样太过可怜，观御定定看了他一阵，终于大发慈悲将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抽离，紧接着单手握住他的后颈逼他直视自己，盯着他问：“最后问你一次，喜欢我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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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眼神太过凶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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涟绛挣扎着扭头，怕陷入他眼里无底的深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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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话。”观御紧盯着他，不许他有半分的退缩，膝盖前顶抵分开他双腿的时候动作微滞，“你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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涟绛难堪地闭眼，湿漉漉的睫毛颤了又颤，晕开眼角下被揉乱的红，那些红一直染到耳朵上、脖颈上，甚至是胸膛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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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哽咽着乞求，不敢承认也不敢面对，只能语无伦次地说：“别看，我、我没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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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涟绛。”观御叹气，倏然意识到自己将人逼得太紧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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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！”恰在他说话的这当口上，临娘提灯进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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观御眼疾手快，一把扯起被褥将涟绛蒙了个严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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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娘着急忙慌地进门，借着手里提灯微弱的光芒瞧见榻上的人影时松了口气：“殿下，不知为何今夜府里的灯全熄了，方才有人说看见有妖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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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话音顿住，目光落到观御身上时大吃一惊：“殿下，你身上怎么这么多血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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涟绛缩在被子里，惊慌之余缓慢地意识到身下的衣裳被濡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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