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6节

知，天道也是女娲娘娘所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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涟绛怔愣住，俄顷才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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盘古开天辟地，女娲捏泥造人，而天道生而非神，起初也只不过是众多泥人中的一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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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地混沌初分之时，盘古分离天地二界，却未分三界，是以女娲娘娘捏泥造人后，人神妖不分好坏，共居一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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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共工与颛顼争夺帝位，撞倒不周山，天地开裂，娘娘炼石补天，伏羲大帝渐渐意识到众生若再杂居一处，势必还会再现不周山倾之景，便持天斧斩分三界——上为天，居神佛；中为地，居凡胎；下为冥，居鬼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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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后神佛、凡人、妖魔各司其职，互不干涉，三界安宁太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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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及旧事，扶缈明显地松懈下来，半闭着眼似在回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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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起初三界中并无那么多神佛妖魔，九重天寂静，冥界更是冷清，娘娘与陛下便造神造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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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老夫少时天马行空，曾孜孜不倦地在石上刻下千万神佛妖魔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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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娲娘娘游历世间，瞧见那面石壁以后，便问老夫可愿意让石上众生相成真。老夫自是一口答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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扶缈缓缓眨眼，眼底多有得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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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之后女娲娘娘施法将那石壁变作了一卷书册，并带老夫到九重天，老夫也因此结识府青、春似旧和悯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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扶缈说完，长叹一口气，随后揉着膝盖道：“老夫问过女娲娘娘，也问过伏羲大帝，这三人究竟从何处来。但娘娘与陛下都只是一笑而过，并未告知老夫他们的身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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涟绛侧耳听着，摸不透扶缈是当真不知，还是有意隐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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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无论如何，涟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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