翁玉柔有她的难处,过于刚强,将来谢家主母上位,必遭人厌恨,得不偿失,故充楞装傻,左耳朵进,右耳多出。长年累月,用人们便肆无忌惮起来。
而今正主现身,用人们无一再敢多说半句。
“你们都知道我是一名演员,还有工作,目前无法呆在老宅处理家事,而且没有经验,需要学习,短时间内无法胜任,这段期间由翁玉柔继续掌管,一切照旧,年底我会审查账目。”许暮芸起身挽起站在左侧的翁玉柔臂弯,报以微笑,“嫂子辛苦,今后还请帮忙照看。”
翁玉柔交出钥匙,转了一圈,又回到自己手里。
“你安心工作,家里我会照看。”翁玉柔含泪收下钥匙。
她是个聪明人,在花园与她过招,吃下暗亏,自知无力回天,只怪老公当年不争气。谢辰泽事业如日中天,许暮芸稳坐宅院,是迟早的事。既接受现实,便要为今后打算。继续交恶对她没好处,不如顺水推舟,故而那天让她亲自处理谢小苒和谢翠芳。
谢家用人闲言碎语不是一天两天,不是她不想管,是没法管。今天许暮芸当众放话,亲手把管理老宅的权利暂交给她,性质与以往不同。有十足的底气,管好家里的每一分钱,每一个人。无人再敢造次。
她倒不是有多爱权,深居宅院,相夫教子多年,如今儿女长大成人,用不着她操心。管家这么多年,成为习惯,把它当成分内事,总好过天天打牌插花。
众人散去,昌伯提醒,老爷子在书房等她,让她速去。
一般叙旧拉家常在正厅,只有工作上的事,或私密之事,会在书房交流探讨,许暮芸很少踏足他的书房,应是有重要之事,加快步伐,跟随昌伯来到书房。
谢文松坐在雕花紫檀木书桌前一言不发,谢辰泽斜靠在对面沙发上抽烟,谢辰谷跪在桌前,国字脸上眉毛鼻子几乎拧成一坨,金丝边框眼睛插在粉色POLO衫胸袋里,一个劲地哭泣。
“三哥这是怎么了?”前几日谢辰谷在她面前气焰嚣张,今日怎落魄到这副模样,许暮芸始料未及,向谢辰泽投去询问的眼神。
“弟妹,求你,帮帮我!”谢辰谷拽住她尚未来得及换下的明黄色长衫,“只有你能帮我,看在我们是一家人的份上,求你了。”
“这个畜生,用水榭置业的钱,十倍杠杆,炒铜期货,亏空380亿。”谢老爷子抄起手中的毛笔丢过去,在他脸上划过,留下一滩墨渍,“这几年地产行业艰难,稳守住现金流才能过冬,你倒好,学小六玩起期货,关键你不是这块料。”
谢文松按住胸口揉几下,问道:“小芸,你说这事怎么办?”
“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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