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许暮芸指着自己,不解地问道。
今天第一天成为谢家家母,只管宅院内事,谢氏集团的公事,与她何干?
“上次原油事件,是小六与景云资本的投资人签署不对等对赌协议,帮忙摆平。”谢文松叹了口气说,“不能老麻烦小六,给他这么大的压力。景云资本虽然和谢氏集团没有关联,但小六日子不好过,集团也跟着麻烦。再让景云资本来兜底,我开不了口。”
在湾流飞机上,许暮芸听沈卓提过这么一茬,当年谢辰泽挽救谢氏集团,才有这次炒铜期货与华尔街的殊死一搏,通过盈利达成对赌协议。
她不愿让谢辰泽继续冒险,背负巨大工作压力。
“解决的办法不是没有,但需要夫人点头。”谢辰泽掐灭烟蒂,耸耸肩膀,甩动手臂,来到谢辰谷身前,拽住T恤,把他拎起,狠狠地在他脸上挥了一拳。
谢辰谷的左侧眼睑瞬间鼓出一个大胞,重重地跌倒在地。
“在股东大会上对我夫人不敬,这一拳是你应得的。”谢辰泽说着,又踹了一脚倒在地上捂着左脸的谢辰谷。
“辰泽,有话好说,别打人。”在她的记忆里,上一次为她打人,是在港城,面对三个男生的欺负,没想到十一年过去,他还是那个胖小子温泽,喜欢用武力解决事情。
“弟妹,我该打,我该死,是我瞎了眼,是我被猪油蒙了心,求求你,帮帮我,现在只有你能帮我。”谢辰谷爬起来,跪在她面前,再一次拽住她的明黄色长衫。
亏损380亿放在前几年,对水榭置业这样规模的房企,不是什么难事,随便放出几个楼盘,迅速回笼资金,解决债务危机。
如今正值房企寒冬,五天后有一笔170亿的银行贷款到期,公司内部现金流不足以偿还债务。政策收紧,银行不愿继续放贷给房企,也没有资本愿意做过桥贷款,若债务违约,将呈现多米诺骨牌效应,银行、承建商、设计公司、装潢公司等会集体上门追讨债务,届时局面难以控制。受水榭置业投资亏空影响,谢氏集团股价连续三天,早盘开盘便被牢牢钉死在一字绿线上。
“这和我有什么关系?三哥,你先起来说话。”许暮芸挡在谢辰泽身前,“有话好好说,别打人,你还真当是小时候啊!”
谢辰泽扯开领带,坐在沙发,滑开瓷釉打火机,点燃香烟,深吸一口,缓缓说道:“要救水榭置业,可以通过私人财产,为公司注资,解决债务危机,我的财产都赠与你了,我说了不算,得听夫人的。”
“赠与手续办完了?这么快?”签署这些协议不过几天功夫,应该不至于这么快,她没处理过这种事情,一时茫然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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