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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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非要找个形容词，刚刚舒承照片里的那些形态也算合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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破碎的，腐烂的，弯曲氧化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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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没那么严重，至少过了那几秒钟后，他就恢复了正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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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言不会让那样会吞噬人的情绪持续太久，就跟以往的每一次一样，一旦感觉到苗头不对，就会强迫自己去调整，再善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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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坐直身体，手心搓了搓脸，有人过来给他倒酒，他笑着把酒杯递过去，又干脆地喝两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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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他没想到，在他调整好状态之前的那个瞬间里，被舒承看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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栖南工作室聚餐，栖南作为老板，免不了被其他人一杯一杯敬酒，聚餐结束，栖南是被李凌赫接走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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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凌赫走前还问方言要不要送他回家，方言摆摆手，明明桑奕明不会来，但他还是跟李凌赫说桑奕明会来接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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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所有的人都走了，就剩他一个，方言在酒店卫生间里吐了两次，坐在酒店一楼大厅的沙发上，等酒醒了一点儿才打车回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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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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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言收回思绪，不想承认：“那天是因为喝了点儿酒，头有点儿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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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承对人的情绪非常敏感，立刻就察觉到方言并不想多说这个话题，拦在了方言开口拒绝之前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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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言哥，你先别急着拒绝我，你再想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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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过饭，方言想去结账，被服务员告知舒承已经结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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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是拿人手短，吃人嘴软，方言有点儿不好意思拒绝，所以没有直接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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