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1节

来时，就在书房门口撞见了一个黑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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潘云皋微微一笑，露出森森牙齿：“诈出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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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23章 踏破铁鞋无觅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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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从来没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她，好像盯着一座金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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潘云皋风一般地冲回东厂驻点， 将手札交给张文冕。张文冕此时正在塌上辗转反侧，他始终在掂量轻重，东厂当然可以大张旗鼓进去搜查， 可那就过了明路， 三法司势必颇有微词，而且要是一旦真查出了足以扳倒李越的大事， 未必对他们有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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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文冕想起了刘瑾对他说过的话：“你慢慢就知道了，李越，和那些人不大一样。他不择手段，又恪守底线。在这之中，给了我们很大的空间。以往那些大员， 可是连合作的机会，都不会给我们的。”要知道， 文官素以成为阉党为耻，前几届素有清正之名的大九卿更是如此，对东厂嗤之以鼻，千方百计排挤他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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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文冕念及此，渐渐定下神，这应该成为争取更多利益的筹码，而不是非要闹个鱼死网破的导火索。但既然要帮忙瞒着， 就给他们的查探增添了不小的难度。对舒芬，只能先礼后兵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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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正在思忖时， 忽然听到门响。他几乎是一跃而起，刚刚推开门，就看到了潘云皋脸上的狂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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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进屋之后， 张文冕就急急道：“这么快就拿到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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潘云皋不屑道：“那小子就是个蠢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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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故意提醒舒芬， 要注意纸片、字迹等残留， 并放话明天就要来搜查。舒芬果然慌了手脚，趁人不备就要去毁尸灭迹，却冷不妨被他抓了个正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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潘云皋将那一本手札递给张文冕。张文冕接过之后，却不急着翻阅，而是又看向他。潘云皋会意，忙退后几步，又道：“张先生放心，这点规矩我还是懂的，这好说也是甲级机密了，干我们这行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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