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1节

就得管好眼睛和嘴巴，不然早就咔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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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。张文冕道：“你明白就好。督主也是看重你的，不然这样大的事，怎么会委给你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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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文冕这才翻开书页，但出乎意料的是，里面只有儒家经典注解和一些八股文章，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关键信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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潘云皋一直在窥探他的声色，眼见他周身的气压沉下来，也觉不对，他小心翼翼道：“张先生，这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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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文冕啪的一下合上书，他道：“你再继续盯着舒芬，想法子将他们家全部搜查一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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潘云皋一愣，他道：“那锦衣卫那边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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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文冕道：“我会再想办法调虎离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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潘云皋道：“可今儿情形特殊，大家伙都沿着河追人去了，我才能逮住机会进去。要是等他们都回来，要进去就难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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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文冕沉吟片刻道：“你觉得舒芬此人心性如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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潘云皋撇撇嘴：“反正我是不信，他有能反诈我们的脑子。您别忘了，李龙可是都差点害死他。这里面，或许有一些隐语，就像张彩的那封信似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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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文冕想了想，半晌方道：“还是继续盯着他，伺机再行动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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潘云皋问道：“那这手札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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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文冕道：“或许真如你所说，这里面有我们看不出的秘密，还是交由督主定夺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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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，这东西就走东厂加急通道，送到了刘瑾手中。刘瑾拿着字条，念道：“……文字暂且看不出隐喻，但里头实有三个人的字迹。有一残篇并非舒芬所写，经多方查探对比，确认是李龙的手笔，上面还有一些批注，却是第三个人所书。这第三个人的字迹不是与舒芬交好的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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