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了好远朝去年这时候和秦思意一起看过花的窗口望。
他想自己这样应该不能算是违约。他只是途经这个门牌,在更远的地方便停了下来。
记忆中开了满树白花的玉兰在这个春天只剩下了光秃秃的枝干,它落完了所有叶子却没能结出花苞,枯朽地立在墙边,仿佛提前预示着窗中少年的苦难。
钟情望着窗户的时候,秦思意其实就蹲在窗台后。
他从轻飘飘的纱帘中央拨开了一条缝,无比小心地将目光眺了出去。
从回来的第一天起,秦思意就察觉到了似乎有什么人正从走廊的窗外向里望。他最初以为是李卓宇,因而恐惧地将窗帘拉得严丝合缝,就差没搬柜子把窗户挡上。
发现钟情是在某个黄昏。
秦思意从栖江把母亲接回家,还没来得及把身上的衣服换下,才刚经过二楼的走廊,钟情的身影便遥遥从余光里闪过了。
真要说的话,就连秦思意自己也搞不懂为什么他会笃定那是钟情。
后者甚至只在视野里出现过不到半秒,可大脑中却仿佛响起了独属于对方的警报,不断地叫嚣着,提醒他钟情就在庭院外的马路上。
天已经半黑了,路灯一盏盏从远处亮起来,很快便蔓延至对方身边的那盏。
家里没有开灯,秦思意的双手扶着窗台,指尖铺着被隐约照亮的澄黄,手背却藏在墙后,和身体一起融进黑暗里。
他要等到钟情离开才会起身,就像前几天做的那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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