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落在他手背上:“怎么弄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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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跑针了,”柳锋明下意识地解释:“支原体感染,要打两天抗生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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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抱臂沉默,跟着他回到输液室,看着护士重新给他把针扎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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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寸步不离的目光让柳锋明觉得有些别扭:“你想说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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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煜衡说:“尸体属于两个死者,目前来看是殉情,亲属辨认过随身物品,现在在等dna结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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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锋明注意力立刻跟着案子跑了,他皱起眉头:“两个死者,能这么快确定是殉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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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亲属说家里早就发现了遗书,后续对两方的调查也基本都对上了。”梁煜衡顿了一下,似乎咽下一声冷笑,才说:“他们因为害怕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孩子是和同性殉情,藏下了遗书,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跑来报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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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锋明沉默,梁煜衡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出气:“他们但凡透露一点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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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跳河很难救的,”柳锋明打断他,“我们都知道,江水很急,就算是当着面儿跳下去,也有很多救不上来的情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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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心存死志的人面前,他们能做的实在很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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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煜衡又说:“案子说完了,说说你吧。我刚刚看了病历,这不是感冒,这是肺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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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锋明看一眼吊瓶:“最近流行这个,到处都传染,我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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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煜衡点点头:“好,那就不说了,你想吃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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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锋明愣住了:“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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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煜衡偏头::“怎么?你以为我会说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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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了想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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