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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办公室的墙壁虽然是透明的，却是隔音的。外面的人并不能听到屋子里的人的说话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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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令越觉得屋子有些闷，解开衬衫的一粒纽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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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鱼左手握住右手，心脏狂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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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老师单独留下她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她没有认出他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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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，他昨天都送她回家了。若是生气的话，那时说不定就会一走了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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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，方老师这么好的人，就算他生气，该谢的应该也不会拖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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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鱼脑子里登时清晰地印出四个大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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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后算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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·····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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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令越解开扣子后，胸口始终闷闷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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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习惯性的抽出一支烟，点燃后吸了一口。吸完，他看向卫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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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喜欢烟味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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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鱼摇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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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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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鱼最害怕方令越突然的命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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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抽烟有害身体健康，方老师少抽点。”卫鱼觉得她的心都快要跳到嗓子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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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令越无意识地嘴角上扬，他把烟头戳进烟灰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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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不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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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鱼以为方令越误会自己的话，语无伦次地赶忙解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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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方老师，我没有其他意思。你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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