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

这么年轻，不要把生命葬送在香烟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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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鱼说完，傻眼。她虽然是这么想的，可是这话只能想想不能说呀！卫鱼尴尬地不知所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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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令越从椅子上站起后，推开窗户散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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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，字面意思而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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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鱼没细想，头点得像在捣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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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令越偏过头，看着窗外蓝得有些过分的天空，刚才那丝烦闷竟已然烟消云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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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志宇准备好器材，就在方令越办公室外等卫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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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鱼背对着他，他看不到她的表情。不过从他的角度，能看到她一直低着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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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至于方令越，徐志宇看得很清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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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主任心情很好啊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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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小鱼儿都说了些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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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吧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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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令越坐回办公椅，对卫鱼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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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鱼点点头，心跳地更快了。她在离开前又强调了一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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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方老师，我们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一个个体。你千万不要因为外界的一点声音而质疑自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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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令越示意她继续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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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鱼吞咽口水，说：“所以方老师，想抽就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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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令越无奈又好笑地目送卫鱼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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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走出办公室，卫鱼才敢大口喘气。她摊开手，一看，全是细密的汗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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