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

事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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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都知道商人逐利，可利的背后暗箭明刀，防不胜防。”姜瓷宜说着笑了下：“我经手的第一具尸体就是经商的，学历很高，人也很聪明，但最后被人在街头砍了七刀，流血过多死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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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瓷宜分明是在笑着，屋内气压却沉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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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星微顿，问：“是他得罪了什么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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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。”姜瓷宜说：“公安查下去发现他的兄弟才是主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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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抓起来了吗？”程星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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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瓷宜微怔：“抓起来？不可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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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？！”程星皱眉：“没有证据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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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家里请了最好的律师为其辩护，而他是用一根糖葫芦雇了一个有精神疾病的人，当街持刀行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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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瓷宜的目光清冷，她遥望着远处快要落下的夕阳，橘黄色的光落进了她浅色瞳仁中，似乎映得她有了些许温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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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又转瞬即逝，消失得快到像是程星的错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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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瓷宜说：“证据不足，无罪释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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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……”程星光听着都觉得心梗，“真的就这么放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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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警方查了三个多月，但没能查出任何是他雇凶杀人的证据。疑罪从无。”姜瓷宜笑了笑：“他自然被放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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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又为什么笃定他就是主谋？”程星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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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瓷宜的语速莫名变快：“当然是因为他在我面前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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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到嘴边忽然又刹了车，姜瓷宜轻叹一口气，“算了。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。”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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