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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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阮的瞳孔缩了一下,心下几乎立刻有了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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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程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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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阮,你要做好心理准备。”骆酩之实事求是地分析,“车里的所有通讯设备已经被销毁,他名下的电话卡也没有通话记录,没有能证明他和程锦直接联系过的证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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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阮的睫毛动了动,哑声问:“那间接证据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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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正在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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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虽然不太恰当,但还有一件事我想提前告知你。”骆酩之依旧保持着异常的冷静,“程锦那边传来了消息,说是收到了老爷子生前立的遗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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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遗嘱内容是将程家的控制权转移给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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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应该就在……你回老宅遇到程阮的那一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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骆酩之不动声色地用掌心顺着程阮的后背,说完后却没等来想象中的爆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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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阮太平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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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静得不太正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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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了。”程阮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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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当然不可能相信老爷子会把程家交给程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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骆酩之的手停了一瞬,随后重新落到程阮的后脑:“想哭就哭,别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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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会哭。”程阮仰头逼自己把眼泪憋回去,离开骆酩之的怀抱,“我想喝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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骆酩之将水递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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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阮接过水,径直仰起脖子将水饮入口中,因为过于急切呛得咳嗽几声,水沿着修长的脖颈滑入向锁骨之下滑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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