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这枷锁将他从少年捆到青年,他后来回京时才终于挣脱,却已经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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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宴看着会心一击的蓄能条,组织语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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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,白宜年恐怕是很爱他母亲的,否则也不会任凭这枷锁存在多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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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同时也是不甘心的,否则早已离开白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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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宴慢吞吞地开口:“虽然我不知道具体情况,但我想你母亲所求,并不是过程,而是结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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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你现在看着一点都不健康快乐的样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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健康不必说,白宜年瞎了一只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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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肉眼可见的阴郁,怎么瞧跟快乐都不沾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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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宜年眨了眨眼。他缓缓抬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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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似乎从什么梦里惊醒,那只完好的左眼里有浅淡的血丝,死死盯着裴宴,有些渗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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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许久,他浅淡一笑:“我看上去不快乐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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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宴只是耸了耸肩,一副“你说呢”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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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宜年愣了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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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顶上的蓄能条飞速充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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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忽然弯下腰,有些神经质地大笑起来:“不快乐——原来如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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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笑了很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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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至于周围路人都有人往这瞥,裴宴把三轮往黑暗里推了点,然后静静地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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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宜年比起姬凭阑,幸运又不幸。他的母亲明明比王侧妃更爱自己的儿子,恐怕就连她自己也没想到,反倒会给儿子带来这么长久的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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