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

的痛楚让他清醒过来。看一眼泛红的指间，他要想办法尽快解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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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能让杜凝发现这肮脏的想法，不能玷污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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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，余泽在下班后特意到杜凝的住处找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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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他没有通知一声便来到，杜凝有说不出的怪异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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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轮班的关系，她很多时候都待在医院里，所以他要是想找她，都会事先打电话确定，可是今天他没有这样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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幸好她在家，否则他便会白跑一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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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了杯热茶递给他，她先开口：“咖啡已经喝完了，将就一点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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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关系。”余泽没有碰杯子，心里沈吟该如何说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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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少看见他坐立不安的模样，这让她有了不好的预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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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什么事吗？”她忍不住静默，首先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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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呃我上次对不起。”他抬眸望进她眼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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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凝打了个冷颤，垂下眼帘掩去眼底受伤的光芒。“没关系，是我太没有自觉了。”他果然是为了女朋友的事而来，听见他生疏地跟她道歉，她的心一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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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有不好的地方，我们太熟了，所以会做一些容易让人误会的事情”他顿了顿，注意她每个神情。“虽然我们问心无愧，可是也不能不顾及别人的想法你明白我的意思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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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话余泽是说给自己听的，他不能再放任自己接近她，杜凝只是视他为哥哥，对他不过是崇拜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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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认知让他的心隐隐作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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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凝仔细听着他的一字一句，他的语气有多小心翼翼，他的用词遣字有多仔细斟酌，她都了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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