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

于心，一颗心因为他说的每个字而添上伤痕，她亦得细心地掩饰，眼睛内酸楚的刺痛，她必须尽快消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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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必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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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当然。”她抬眸，澄澈的眸心没有任何的波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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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tansy？”反观他，因为她平静的回应而有些愕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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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明白你的意思，也认同你的说法。”她重复，嘴角依然挂着微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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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泽心一凛，分不清胸口升起的痛楚是因为她的平静，还是源于早已存在的认知，他只知道心头缺了的一角扩大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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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？”他低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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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留意到他的细语，杜凝伸了个懒腰。“我昨天值夜班，现在真的很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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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下逐客令的意味甚浓，余泽明白地站起来，走向玄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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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我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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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握住门把，拉开门，回头看她一眼，许多关心的问候全梗在喉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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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拜拜。”不若以往，她简短道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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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板缓慢地合上，沉重的声响如同重击般打在她身上，微笑垮下了，两行清泪如同断线的珍珠，一颗颗的掉在地上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