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章

无存，取而代之，是揪紧了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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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判点头，力道虽轻，但毫无迟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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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始至终，我与你所谈的，都是曦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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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这一世若死，不再有机会轮回？”勾陈紧握双拳，再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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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每一条魂，死后，过奈何桥，忘前尘事，涤去昔忆，等待重生之机”文判先说着千古以来不变的定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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凡有正，必有偏，而他眼睁睁看着她，走上了偏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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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判叹息一般，轻语：“曦月不经意间，动用了魂魄之力，只为守住记忆，如今的她已达极限，此世一断气，她那耗尽气力的魂魄，即刻飞散，分末不留，如何再轮回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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勾陈喉头紧缩，无法成言，连吐纳都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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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或许，这对她也好，不再受累于前世，终于能真正解脱。”文判的怜悯，在此刻，又变成冷眼旁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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眸光，恢复以往淡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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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你也是，所以我向狐神大人道喜，再无人干扰你，你要的宁静，如愿以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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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笑非笑的贺喜，刺得勾陈皱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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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要的宁静，并不是这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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并不是她的消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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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虽然曾说——要文判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，让她永世不得超生——只是气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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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件事，她托我最后为她做，我既允了她，自当为她办妥。”文判左手一翻，一个瓷瓶端捧掌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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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判二话不说，将其砸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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