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1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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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昌看着这张不再有端庄温柔，亦不似从前少女肆意张扬的脸庞，一瞬间甚至升起一种“她到底是谁”的疑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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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久，他才扯出一抹略带嘲弄的笑：“我有三个问题想要问你，只要你给我回答，我就招供，否则，那些埋藏在黑暗之中的人，就得永远陪我堕进黑暗之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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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怀珠看向他无力垂着的滴血双手，又看向他和衣物融在一起的胸膛烙印，轻笑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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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声在刑讯房回荡，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幽深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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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伸出雪白的手，修长手指在夕照之中，像是裹着一层淡光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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尔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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带着几分讽刺与不屑的笑意，洛怀珠将自己的手，贴在沈昌的伤口上，狠狠往下一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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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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惨叫声再次响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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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武握着的笔，笔尖都颤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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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下意识看向自家侍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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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景明神色隐在黑暗之中，看不分明，身形却是半点没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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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沈昌苍白的脸，一点点从微红到朱红再到青紫，她才慢慢松开手，有些嫌弃地看着沾血的手指，往无人的角落甩了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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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嫌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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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昌气还没喘过来，看到这一幕，差点儿被气晕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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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，谢景明从背后递过来一张浅青的绣竹帕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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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擦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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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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