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1节

珠接过，轻轻拭擦起自己的手指，漫不经心将他的话截断：“你所谓的招供，无非就是一些耗费功夫能找出来的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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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昌，我查你已有五年之久，其他人查的日子更久。你之所以能够多年横行，一路稳稳坐到这个位置，不过是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天衣无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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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你忽略了一件事情，人做过的事情，永远都会保留痕迹，只是多与少的问题而已。之前动你不得，是动了你会牵扯其他与你紧密相连的人，令其他人忌惮，便会将事情极力埋藏，无法上述天听，公之于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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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与不说，对我而言并无区别。谢侍郎想要的线索，我都能够给他，无需受你威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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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一句话，洛怀珠特意靠近沈昌耳边，用气音缓缓吐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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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完就赶紧往后撤几步，好像生怕沾上什么脏东西一样，还用没有染血的手，掸了几下袖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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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信。”沈昌双眼遍布红血丝，挣扎着探身看她，似乎想要透过那张脸皮，看清楚对方心底里面最真实的想法一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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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些年来所做的事情，物证全部销毁，人证能杀的都杀了，不可能会有任何破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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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可能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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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怀珠轻飘飘道：“随你。”她转向一言不发的谢景明，“还有别的事情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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猩红晚霞落在她侧脸上，照亮了那满不在乎的沉静眸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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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景明摇头，开口说话的嗓音，比起方才审讯沈昌时，不知道温柔多少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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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并无，只是依照正常章程，让你来走一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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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武悄悄抬起头来，看着被他们家侍郎挡住半边身体，只露出来一片裙角和发髻的女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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