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伤害他的人,血债血偿。”
太子转身登上了战船,唯留萧时晏留在原地,面色凝重地注视着渐渐驶离的船队。
———
两个月后,姜墨竹风尘仆仆回到姜宅。
这一次归家,姜墨竹连后门都不必走了,而是顶着一张黑黝黝的俊脸,光明正大从正门而入。
宅里的下人提前得了消息,姜老爷和姜夫人因丧子之痛深受打击,无力操持姜公子的身后事,还好江陵老家有一位名叫姜壮竹的外甥重情重义,得知堂弟的死讯后,二话不说前往京城,准备帮堂叔和堂母操持堂弟的丧事。
自己给自己奔丧的姜墨竹很是兴奋,一进门就扯着嗓子高声喊道:
“堂叔,堂母大人,我回来了!”
与姜玉竹的接风宴大不相同,姜墨竹脸上的笑容还未展开,就被殷氏拧着耳朵揪进内堂。
雕花门扇一阖上,姜慎脱了靴子就朝儿子身上仍过去,吹胡子瞪眼吼道:
“谁家奔丧像你这般笑得合不拢嘴,就不怕让你妹妹苦心经营的局面功亏一篑?”
殷氏同样跟着夫君数落:
“眼下正值多事之秋,接连几封信都叫不回你个貔貅精,越州水匪生乱之事传到京城,就连街上的叫花子都知道越州不太平。当地市舶司紧闭大门,没有一艘船敢下江,你倒好,领着刚建起来的船队到处跑,真当阎王爷勾不走你的小命儿!”
姜墨竹自知他在越州的所作所为惹得家中二老不满,只好老老实实跪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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