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,悄悄冲坐在扶手椅的妹妹眨了眨眼。
姜玉竹收到哥哥的求救,她缓缓放下茶盏,挑了个父亲喘气的空档,温声道:
“父亲莫要生哥哥的气,是我让哥哥在外面多待些时日,再顶着远房外甥的身份从江陵来到京城,如此一来,日后父亲将姜大竹过继到名下,边不会让族人生疑。”
白嫩手背女儿一插嘴,掌心儿子的茧子再厚,姜慎和殷氏心中的不悦登时压下去几分。
殷氏松开儿子耳根,点了点他的额头道:
“路上奔波累了吧,堂母去给你这位大外甥拿些吃食。”
“辛苦堂母大人!”
见父母消了气,姜墨竹麻溜站起身,他笑嘻嘻从怀里掏出一摞厚厚的银票放在桌上,扬眉吐气道:
“儿子这次回来晚了些,让您二老担心了,我得知父亲辞官的消息,想到咱们一家搬回江陵要重新翻修老宅,这其中的开销不少,就想趁着越州城生乱,留在当地多赚些银子,不是儿子自夸,这生财的路数还真让我给压中了!”
他顿了顿,继而唏嘘道:
“越州那些官员胆小怕事,他们都不信太子有本事剿灭水匪,禁止市舶司出船。可我觉得这些官员眼界短浅,太子都能将北凉的恶蛟龙收拾服帖,又怎会斩不断越州这几条小泥鳅,所以当太子找上我,说要运送一船货物时,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...”
自从回到家中,姜玉竹就丢弃太子少傅这个身份,朝堂里的国家大计传不进她小小的闺房,更不会有人在她面前提起那个人。
以至于姜玉竹从兄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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