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,她和太子的师生之情就如高山流水,干净纯粹。
可观女儿当下魂不守舍的模样,恐怕太子和女儿之间早就水漫金山,不清不楚了!
姜玉竹抬眸看向父亲,正欲开口,却见父亲神色肃然地摇了摇头,语重心长道:
“玉儿,你深谙棋道,应知落子无悔的道理。你既走出这一步,就没有回头了,如今我已卸去官职,朝中之事,自是无从探知。”
望着父亲鬓角冒出的白发,姜玉竹眸光微微闪动,她咽下想要说的话,只平静道:
“女儿这件衣裳湿了,回屋里去换一套。”
父亲和妹妹没头没尾的对话,让姜墨竹听得一头雾水,他直觉妹妹有些不开心,而他这个宠妹狂魔,最见不得妹妹闷闷不乐,于是乎伸长了脖子殷勤道:
“玉儿想打听什么,如今大燕的大江大河遍布我手下船只,兄长可以说是无所不知,无所不晓,你想打听什么,尽管和我...”
话刚说了一半,他的耳根子又被殷氏提了起来。
“瞧给你能的!还无所不知,无所不晓,皇城司使的位子干脆让给你得了!”
——
回到寝室,姜玉竹并未换下打湿的衣裳,而是匆匆书写了一封信,随后唤来苓英。
苓英自从那夜脱险后,就被太子送回了姜宅。
“你去青龙街上的墨香居,将这封信交给店铺掌柜,就说‘寒飞千尺玉,清洒一林霜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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