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老奴记不得了,不过负责监视姜宅的那几位暗侍肯定知晓,殿下可要传唤他们?”
詹灼邺坐在太师椅上,身上还拢着外面的寒气,骨节分明的长指在紫檀木桌案上一下下轻扣着,浓眉微皱,眸光若有所思。
良久,他开口道:“传他们过来。”
负责监守姜家人的几位暗侍尽忠职守,将姜宅里每个人外出的日子都记录在册。
甚至还详细记下了当日的去处。
姜少傅落水的消息传至京城后,姜家人就开始闭门不出,直至姜小姐闻讯从江陵老宅赶回来。
每一个时间点,每一个出现的人,看上去都是如此合情合理,并没有什么不妥。
詹灼邺手持记录案册,又翻上几页,眸光陡然一凝。
“葭月十五这日,姜小姐去了何处?”
跪在地上的暗侍略思忖了一刻,道:“回禀殿下,姜小姐乘马车去了青龙街上的回香茗茶楼,她在里面呆了半个时辰,随后返回姜宅。”
又是回香茗茶楼...
同一个日子,同一个地点,莫非那日与萧时晏幽会的女子,就是姜小姐?
那今日冯侍郎提起此事,萧时晏为何要矢口否认呢?
姜小姐此前一直待在江陵老宅养伤,她又是从何认识的萧时晏?
诸多看似无关的巧合像乱麻线缠绕在一起,让人看不清线头的一端在何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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