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23章

故意把他吓走的？”他反应过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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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她歪了歪头，随意地道，“被我戳瞎的人能耐大着呢，肯定死不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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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苍白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酡红色，她半靠在床板上，身上的酒气，昭显着她的不甚清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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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：“你不是也知道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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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枕流：“……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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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：“但你居然还附和了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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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枕流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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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，我杀了人你也想做我的从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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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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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发青年心想从两小时前开始自己的脑子已经不听他使唤了。嘴还能说话都算是一个医学奇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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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避免自己继续附和，贺枕流干脆闭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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低下头，老老实实给她涂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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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身上的伤大多数是擦伤，看上去可怖，但其实没什么大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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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点是手心的贯穿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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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在教堂，他看到她的时候，她已经受伤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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教堂火舌飞溅的高台旁，门被他撞开，而她半跪倒在地上，一只手死死按着一个人，另一只手里，紧紧地攥着一片酒瓶碎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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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声响，她向他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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玻璃碎片的锋利边缘，嵌入手心，殷红的血顺着淌下，一滴一滴，滴落到她的大腿上，绽开血花。她浑然不觉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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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第一眼，贺枕流就认出了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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