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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长公主就站在光照下,整个人看起来神清气爽,如一把磨得锃亮的刀,不掩傲气锋芒。
与刚刚马车上柔声讲述心境的长公主判若两人。
毛公公问安后,左右一打量,压着声音道:“圣上心情不怎么好。”
长公主挑眉,问:“早朝上又气着了?临毓今儿没上朝吧?”
毛公公道:“近来这么大的事儿,只要有人敢提……”
长公主倒也不意外。
满朝文武,总有几个性子又耿又臭的,从十年前活下来,添了十年岁数、长了十年脾气,眼看着昨儿诏狱里又多了一位五皇子,如何能不说道?
荣王谋逆查不查,十年前的巫蛊案到底有没有牵连,哪怕要装傻充愣也得有个章程,总不能让那一位亲王、两位皇子常住诏狱之中吧?
和稀泥,那也得水多了加泥、泥多了加水,不能丢那儿不管了。
于是,有人要加水,有人要加泥,意见相左、你来我往……
永庆帝想心平气和都难。
抬眼看向天边,那头是层层乌云,与此处的阳光泾渭分明,却也有进逼之势。
“等下怕是要下雨了,”长公主叹道,“我们走吧,别让皇兄久等了。”
毛公公引路,阿薇亦步亦趋跟上,叫谁来看都是头一次进宫、拘谨又小心的姑娘。
这份拘谨,直到她站在御前,恭恭敬敬与永庆帝问安时,达到了顶峰。
别说毫不知情的永庆帝,便是知晓状况的长公主都看不出什么蹊跷之处来。
“就这姑娘了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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