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公主抿了口茶,与永庆帝道,“我是越看越欢喜。”
“陆益的外孙女?”永庆帝示意阿薇往前走几步,他仔细打量了好一会儿,问,“看起来和陆益不像。”
长公主啐了一口,声音都高了起来:“娇娇俏俏的小姑娘,像定西侯还得了?”
“这倒是,”永庆帝想了下定西侯的五官身量,自顾自点了点头,“朕听说你是蜀地出生长大的?”
阿薇垂着眼,答道:“是。”
“大周幅员辽阔,朕亲身踏足的土地却很少很少,实在遗憾,”永庆帝道,“从前也只是听人说蜀地风土,你也同朕说说?”
阿薇依言,道:“您以往都是听官员讲的吧?他们或是为父母官、或是到访巡按游历,看的想的都是治理、发展,我完全不懂那些,我看到的肯定与他们不一样。”
“不一样才好!”永庆帝来了兴致。
他这几日确实烦透了,糟心事太多,以至于看什么都不太顺眼。
今儿承平坚持引“儿媳妇”来让他见一见,永庆帝拧不过她,就打算随便看一眼,问两句话,认个人就拉倒了。
能让承平满意、临毓欢喜的姑娘,想来也差不到哪儿去。
他再生临毓的气,自问也没到要用棒打鸳鸯来逼临毓听话的份上,左右轮不到他拿主意,他也就不上心了。
但几句话下来,阿薇口中“不一样的蜀地”勾起了永庆帝的兴趣。
能让他从糟心事里透口气,不也挺好?
阿薇理了理思绪,语速不紧不慢,说蜀地的四季天气与京城不一样,说各种饮食,说独特的食材。
永庆帝越听越有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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