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意这些。”
“因为很久以前我就意识到要做事的话,就不能在乎太多人的看法,想要哄好所有人,是不可能的,”顾怀顿了顿,“到底是忠臣奸臣,就留给后世评说好了--更何况现在仗都还没打完。”
“你之前曾提过想要迁都。”
“不能再蜗居于南方了,京城躲在南边,只会让人忘记北边的领土,还有悬在脑袋上的那把刀,不迁都的话,魏辽之间的国战永远没有结尾,我刚刚步入朝中时就发现,其实大魏的窝囊气很大一部分是源于天子与朝堂诸公,在他们看来日子只要能勉强过下去就行了,这样的人掌权,能往北打才是怪事。”
“可你有没有想过,挟大胜之势而迁都的确可以扭转大魏由上而下的颓靡风气,但也有可能,让他们联想到更多?”卢何沉默片刻,说道,“我不相信你没有听过那些风声,或者说,你的确就是那么想的?”
顾怀放下茶杯,定定地看着卢何,许久后才说道:“这是一场先生与学生之间的谈心,还是一位老臣在诘问藩王?”
“谈心,大概。”
“我没有那种心思。”
“但很多人都有了那种心思,很多人,”卢何说,“幕府官吏,边境将领,北境的万民,你猜不到老夫到底听过多少风声,看过多少折子,上面都在等待你那一句话,朝堂诸公对你这般警惕,也不是全无道理。”
他停顿片刻,问道:“如果,如果天子禅位,你会接受么?”
“在辽国灭亡之前,不会。”
卢何缓缓点头,他额头的皱纹都舒展开了一些,这大概便是这位老臣,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思考的事情,而现在得到了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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