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家境应该还算是不错的,连他们也在为迁都的消息感到惶恐不安,不难想象京城如今到底有多人心惶惶,两个人越聊越愤愤不平,几乎就要张嘴开骂--然而在瞧见一角飞鱼服在远处掠过时,两个人又立刻闭上了嘴。
“话说,你有没有觉得这两天京城的锦衣卫多了很多?”
“哪儿有?不一直都多么?锦衣卫那个阴间衙门...咱们当老百姓的还好,听说那些当官的看见那飞鱼服就打怵,进了诏狱就跟进阎王殿一样,我外甥他岳丈的侄子就在锦衣卫里当差,平日里那可是威风得很,连那些官职比他高一截的官儿见了他也得老老实实拱手作揖。”
“你还有这关系?藏得可真他娘深啊,怎么也不说提携提携你老哥我?”
两个人闲聊着走远,那走过街头的锦衣卫仿佛感觉到了什么,回头看了一眼,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,只是摇了摇头,走向了一旁的茶楼。
飞鱼服的一角被风扬起,整个一楼的客人几乎在瞬间就把声音压了下去,原本热热闹闹的茶楼居然在片刻间就变得有些冷场,锦衣卫如今在大魏的凶名可见一斑。
然而实际上除了绣春刀砍下的脑袋足够多以外,这种凶名很大程度上源于以讹传讹,锦衣卫这个衙门虽然也监察民间,但更多是针对朝中官员,然而这年头笔杆子终究握在文人手里,不敢公开弹劾,私底下也肯定会加以编排,久而久之,飞鱼服身上的血腥味便重得好像所有人都能闻到,尤其是在京城这个地方,简直到了能止小儿夜啼的地步。
年轻锦衣卫锐利的眼神在场中扫视了片刻,走向了二楼,临街的阳台上,孤零零的一张桌子和身影,正慢慢品着茶,锦衣卫快步走过去,低声道:
“大人,附近三州在编的锦衣卫,都齐了。”
依然是一袭黑色儒衫的萧平闭着眼,侧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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