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护在中间的那个,金盔金甲,嗯...比顾怀有派头多了。
两拨人马就这么在城外的官道上沉默地对视,除了战马的不安响鼻外再无半点声音,过了许久,那身份呼之欲出的金甲中年人才笑道:
“顾怀?”
脱口而出竟然是流利的汉话,这倒让顾怀有了些小小惊讶,但想到锦衣卫传回的那些辽帝酷爱中原文化的讯息,顾怀也笑了起来:
“嗯。”
“朕见到几骑自南而来,便知道你懂了朕的意思,”辽帝耶律元丝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笑意,“但朕也有了些不满意,因为你是赢家,而赢家是不用置气的,这时候你表现得越不完美,就会让朕越觉得输得冤枉。”
“该说这话的是孤才对,毕竟在孤的想象里辽国的陛下应该是位骄傲到了极点,也理智到了极点的人,而这样的人是不会想在落幕之前说一些矫情话的,”顾怀回应,“他们会做的要么是体面地退场,要么是积攒力量等一次卷土重来的机会。”
“你觉得朕在城墙上立起旌旗是矫情?”
“很矫情,”顾怀说,“孤甚至能猜到陛下你接下来想说什么...无非就是相见恨晚,略显遗憾之类的话,好像这样就可以让场面变得好看一点,但事实上,你说孤在置气,可陛下你又何尝不是在置气?北门开了之后离开的那些人里应该有你一个,只有这样辽国才能多少继续存在下去,而孤以后的日子也会多点挑战--起码能想着怎么征草原,而不是陛下你死在了这里,辽国自此而亡,从此孤甚至懒得再多看草原一眼。”
这堪称挑衅和羞辱的一番话并没有让辽帝的笑容出现半分消逝,反而只让他的眼神越发有神,他看着年轻清俊的顾怀骑着踏雪,那副模样完全完美符合着他在见这一面之前的想象,如果他再年轻二十岁,在还是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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