掩饰的无趣感,没有激怒他,反而让他眼中闪过一丝饶有兴趣的光。
这样的人,放出去,才是真正的隐患。
“难怪锦衣卫无论如何都查不到你的过去,”顾怀说,“看来我还是太低估你,想必当年蜀王府割据背后,有你不少的影子--不过我很好奇,你现在敢当着我的面说这些,就不怕你想要的离开变成身死当场么?”
青衫文士轻轻摇头:“既然王爷你肯现身见我,那就一定不会杀我,你从来都是个有底线的人,女真这件事上我有功劳,只要我没有真正触怒到你,我就不会被无罪而诛。”
“但我的底线一向都很灵活,为了不留隐患这种事,我偶尔也可以心黑一点或者不要脸的。”
“那么我换一个说法,”杨哲说,“您不会杀我,因为您从来都是个喜欢物尽其用的人,今天来见我,想必一定有什么事让我去办--这就代表我有了存在的价值,所以我该思考的是怎么让您满意以此来换取生机,而不是担心自己会不会死在这里。”
顾怀看着他,沉默片刻,轻声笑道:“和聪明人说话虽然很省心,但也真的很无趣。”
他的声音陡然下沉,和杨哲看似平静的眼底对视:“你说你想离开,那么离开之后呢?继续游历天下?寻找下一个李修筠?或者...下一个金国?寻一处新的‘枯井’,再搅动一番浑水,看看能否再溅起几朵让你觉得有趣的浪花?”
杨哲的笑容缓缓收敛。
“搅动浑水?”他说,“王爷,您是在侮辱我的品味,还是太高估了这天下人的能耐?”
他脸上的平静面具终于崩裂,取而代之的不是受伤,而是一种被轻视的、近乎荒谬的错愕!他像是听到了极其可笑的事情,声音因荒谬感而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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