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他,才五十岁,跟大他十七岁的赵贞吉一样苍老。黑眼圈,松垮的脸皮,还有额头上一层又一层的皱纹里,藏在全是殚精竭虑,呕心沥血。
谭公剪短头发,因为他是大明陆海军的带头人,必须有带头人的样子。
张师傅身为内阁总理,不用剪短头发,偏偏还是匪夷所思地理了短发。
或许,理了短发,那一头银发就少了许多,苍老就没有那么明显了。
“有人跟朕说,京津和京滦铁路修好了,不是是内阁的政绩,是少府监和兵部,是河北布政司和滦州政事府的功劳。”
朱翊钧一开口,众人都安静了,只听到咣当咣当的铁轨声响,还有时不时从前方传来呜呜的汽笛声。
“有人说,上海遍地的繁华,滦州林立的厂矿,都跟张师傅无关。这两条铁路,张师傅更是甚少过问,全是兵部和少府监在操持,更跟与他无关。”
朱翊钧的话让众人纷纷脸色一变,大吃一惊。
皇上这话什么意思?
怎么突然就在这火车上对张居正发难了?
大家看着张居正,目光在他和朱翊钧之间来回移动。
难道皇上对百官调整方案,最大的暗牌就是把内阁总理张居正挪位子?
他一挪位置,那就是地动山摇了。
内阁的天就要变了。
但是对于很多人来说,却是绝大的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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