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3章

正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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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刚走到阳台时，霍深在抽烟，没有开灯看不出表情，但说话的语气比平常阴冷，还带着点烦躁，应该是从那时起他就不对劲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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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月岛问他吃的什么，霍深诓他是糖豆，但他明显能闻到药片的苦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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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没说两句，霍深突然冲过来把他拽到腿上，沈月岛真以为他要虐待病号，吓得摔了下去，可霍深并没来抓他，只是看了他一会儿，紊乱的呼吸就莫名其妙地恢复平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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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之后他坐在霍深腿上，什么都没干，只是抱着他，他就彻底温驯下来，就像被捋顺毛的狮子，不再露出那样骇人的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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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月岛收起笔，纸上没有王八，而是一双眼睛——霍深的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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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典型的下三白眼，眼型狭长，眼头尖，眼珠靠上挨着上眼皮，其余三面均为眼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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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月岛听人说有这种眼睛的人欲望会很重，而昨晚霍深的语气、神态以及极度渴望又强行压抑下去的眼神，都很像他曾经在戒断所见过的某种病瘾发作的患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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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什么瘾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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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月岛最先排除掉烟、酒、药、还有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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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深洁身自好，很少抽烟，也不嗜酒，更不会自甘堕落去碰毒，那就还剩一种可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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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尖在纸上缓缓地画了个“x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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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月岛的耳尖悄悄红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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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是这个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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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仔细回忆着，昨晚霍深把他圈在腿上不让动时，有那么一两次，他能明显感觉到他隐在暗处的手激动到发抖，想往自己身上放，可下面却没有一点下流的反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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