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,“是你……飞坦……你更在意。”
“说得好!”想要她讲更多话的芬克斯,放慢抽插的速度,像按摩一样地浅进浅出。
“西索……杀了你们的同伴,即使……杀了他,也不够填补你们失去的……”社畜身下的床单被她攥出无数褶皱,在极有可能被玩坏的境地里,她终于说出忍耐已久的话,“你们只能把矛头……转向我。是你们输了……你们输给了西索……”
“哈哈哈哈哈。”芬克斯笑得很畅快,毫无阴霾。
“哈哈哈。”飞坦的笑声阴沉,却也听不出怒意,“西索的女人,你还是在为西索讲话。如果我说,这一切其实跟西索没太大关系,那只是我想干你的借口呢?”
“你难道不知道……做坏事可以不需要理由。”
“愚蠢天真的小姐,西索和我们是一样的,用20亿诱惑你上钩,但你依旧更愿意被他干,对吗?”
“……至少他真的给钱了。”社畜咬了咬嘴唇,“如果没有那笔钱,我的人生就是每天被生活强奸。同样的,如果你们能放了我,我也会乐意陪你们,只要你们需要,我随叫随到。”
芬克斯说过,信长生前最后做的事情就是保护社畜,看在信长的份上,他不希望社畜太快死掉。
谈判的关键是飞坦这边。
“你以为你很了解我们?”飞坦嗤笑一声,“我讨厌这种小聪明。不如再陪我们多玩玩,用精液冲干净你自作聪明的脑子。”
飞坦用性器堵住了社畜的嘴。
“这就不聊了?”芬克斯看热闹看得正起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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