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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闭上嘴继续干你的。”飞坦按着社畜的脑袋,“不会把你当哑巴。”
“哑巴就不好玩了,我还想听她叫呢!”芬克斯不满地说。
“下一轮再让你听。”飞坦掐住社畜脖子的气管,社畜顿时感到窒息。
芬克斯被社畜夹得闷哼一声,差点缴了械,“阿飞你这笔我给你记账上了!”
“是吗?难道不是你自己阳痿?”
“小心眼的家伙!”
由于芬克斯与飞坦的身高差距,夹在他们中间的社畜以头重脚轻的状态仰躺着,喉咙被飞坦的性器堵住,血液倒流进大脑,让社畜如溺水般感到头晕。
为了方便用力,芬克斯把社畜的双腿放到他肩上,从上往下地抽插。社畜的身体被他压成了一座软桥,处于最高点的腹部没什么脂肪,可以看到芬克斯的性器抽动时,不断显现出隆起的痕迹,像一条游动的蟒蛇,随时会破肚而出。
见飞坦也在看这条“蟒蛇”,芬克斯抛给他一个炫耀的眼神,按住“蟒蛇”的头部,一路下压,摸到社畜的阴蒂,轻轻一捏,社畜抽搐着高潮,打湿了芬克斯的腿根。
芬克斯忍住射精的冲动,才对飞坦说:“玩花样哪有干个爽来得直接。”
“那也是因为我堵住了她的嘴。”飞坦用性器碾着社畜的喉咙,“生物面临死亡的时候,最强烈的欲望就是求生欲与性欲。”
“阿飞,别把她弄死了。”芬克斯是认真的。
“用不着你提醒,我有分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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