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同时听见自己一句处于青春期的青涩话语,有嘶吼后的沙哑与茫然。
“我没有名字。”
“小少爷,我没有名字,我是被你父亲从拍卖场买回来的奴隶。”
“所以,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观慈音听见自己病态说着,像自暴自弃,伴随轻笑还有绝望的泪水从脸颊滑落,吓坏了阎玫。
“你、不要哭……对不起,我惹你哭了。”小孩子睁大眼,他也眼眶一热,跟着要哭。
“念念,你不是奴隶,你是我们的家人。”楼遗月微扣佛珠,说道。
楼遗月彼时还没有戴眼镜,双腿也没有残疾,一双温润的眼如琥珀流光,他低下身,温柔又溺爱地揉着小孩子的头。
他对观慈音说:“念念呀,我家阎玫是个很胆小的孩子,你不要吓唬他。”
“我才……才不胆小呢。”阎玫被父亲揉乱了头发,他眯了眯眼,尖尖的鲨鱼齿随笑意咯咯咯地雪白在唇里。
小孩子笑起来很天真。
观慈音在刚失去父亲不久便被卖进地下拍卖场、又被楼遗月善心大发买回来的身体里透过这副皮囊看阎玫。
十岁的孩子好矮啊,才到自己腰部。
观慈音看了一眼阎玫的乳牙,乳牙尖尖的,像是小狼崽的齿。
这颗齿处于换牙期,摇摇欲坠,在轻轻晃动即将落地的一瞬间,眼前的一切都被黑暗吞噬,再度恢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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