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妃苟命实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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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子妃苟命实录 第39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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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她刻意在那两字上加重了语气,柳淮序神情微顿,“…多谢娘娘。”他退了些,又为柳殊倒上小半杯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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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酒楼里特酿的果酒,度数不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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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殊刚来时浅酌了两杯,便一直自持姿态没有继续喝,谁料,柳淮序见她喝完,又态度自然地给她续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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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殊:“……多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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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微妙地被人纵容照顾的感觉,时隔三年多,还是有种令人目眩神迷的威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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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少此刻,她仍不可避免地又因此晃了晃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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喝完酒壮胆后,她才道:“其实你今日应该也猜到我来的意思了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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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面的人应声抬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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察觉到柳淮序目光注视,柳殊试图让自己显得更冷漠些,“我是要同你说清楚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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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过去那段日子,我是很感激你的好,也、也…”她支吾了两下,还是不忍心太过,“也的确是…把你当做我很重要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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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是,那都过去了,我如今入主东宫,你是朝臣,我是宫妃。”好半晌,才终于压下了心底的那抹复杂情绪,缓缓望来,“这次见过,我们之后便不要再见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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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殊喝了酒,平日里秾丽的五官便沾染上几丝不明显醉意,明灭烛光下,更衬得她面若桃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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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望过来的眼,也像是含了情,一分变五分,让人分不清真假,忍不住想要沉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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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淮序刚刚耐心地等着,见她喝酒壮胆还把自己灌醉了,摩挲杯盏的手不明显地一停,唤她,“娘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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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声音很轻,像是怕惊扰到了眼前的人,美梦便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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