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妃苟命实录 第39节

走了，“…微臣先前问过，本不必再问，可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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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在和柳殊解释也像是在给自己说这话找一个合适的理由，“太子殿下…他待你好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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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淮序这句话像是触碰到了什么关键词，惹得柳殊顿时一个激灵，略带迷朦的眼也变得清醒了几分，“太子殿下…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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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沉默了会儿，似是在回想细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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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晌，有些温吞地点了点头，“好的…闻初尧，他待我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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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淮序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，再开口时，带了股他自己也未意识到的嫉妒心，“可我上次看到了，妘妘，他待你不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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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乎也因为陪着一道喝了几口酒，平日里那些隐藏在克制之下的暗涌，此刻，竟有几分收不回了，他的语气莫名有种笃定，“妘妘，我都瞧见了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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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殊听着这话，眉心微微蹙起，长久没有人这么喊过她的小名，她还有些不习惯，“不是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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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索了片刻，似是想解释，“闻初尧…他改了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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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改了…？”柳淮序想到那人，眉头微挑，“他出身皇家，日后登基，坐拥天下，后宫中自然也不会只有你一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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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者…宫里长大的人，心思难免也会多些。”他又喝了口果酒，想要压制住那些不该有的想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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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息后，轻叹了口气，“妘妘，我希望你过得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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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你如今，过得好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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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殊的脑袋还有几分钝，过去的回忆与现在的记忆相互拉扯，眼前人的模样竟也渐渐染上几抹锋利的锐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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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的轮廓似乎更近了，连带着那只温热的大手，轻轻覆在她的额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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