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妃苟命实录 第97节

是有点儿太伤人心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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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总之…你来看我，我是很高兴，但……”她干巴巴地说了半晌，神情隐隐有些客套，“我还是希望，你也能以你自己为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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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过好你自己的生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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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不是……为了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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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淮序帮助她的事情已经足够多了，有时候，柳殊甚至觉得她隐隐有些挟恩图报的架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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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样的，那些隐藏于暗处的情愫，她也一样知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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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绪开始走偏，她甚至忍不住想再说些别的什么，好叫柳淮序干脆打道回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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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再见，不知何时开始，她心底的想法……早已经有些不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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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如此，合该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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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和小时候一样喜欢乱想。”柳淮序忽地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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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似乎是笑了一下，声调里透出了几丝与平日里清雅君子所不同的宠溺与温柔，“恰逢除夕，便也真的舍得赶我走嘛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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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才刚来…怎么说也得陪你过完节吧。”柳淮序拿起茶盏，杯沿遮住了他此刻的表情，背于一片月光下，一时有些瞧不真切，“还和以前一样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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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怎的，当下的氛围渐渐朝着有些奇怪的方向偏移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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桌案上灯火如豆，灯下是柳淮序温润如玉的侧脸，他微微曲着身子，以一个颇为放松的姿态，小口小口浅啜着杯盏里的热茶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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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不是很名贵的什么东西，却硬生生被他这副好颜色给衬出了几丝与之不符的劲头，普通的白瓷，恍惚间，竟也像是从什么地方进贡上来的珍稀器皿一般，男人修长的指节一握，煞是养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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