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妃苟命实录 第97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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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骤然说起这些往事，又是以这么熟络的姿态，饶是柳殊已经在心底打好了腹稿，一时半会儿也有些不好再开口拒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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僵持好半晌，只得轻点了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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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幕降临，天空彻底被暗色笼罩，不过一会儿，窗外的喧闹声就渐渐大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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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殊觉得这般待着尴尬，干脆把人都喊上，也出来凑了个热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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冲天而起的炽热火光，伴着爆珠噼里啪啦的声响，一齐融于深冬的夜景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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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淮序被这么骤然搪塞着打发了出来，倒也不生气。仍旧是好脾气地陪着，像是方才的急切从未出现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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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站在廊上，注视着她窈窕的背影，红彤彤的灯笼，照出除夕特有的光晕与欢喜，透过雕花的窗反映在他侧脸上，如玉的皮肤上，一小块儿透亮的光团，带着几丝斑驳，晕开，又不自觉地缓缓抖动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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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瞬，似乎是心情也变好了起来，短促地笑了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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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殊被这么一笑，心下有几分莫名，但她到底只当做是节日之故，下一瞬便将其抛诸脑后，继续顺着人流缓步穿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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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淮序自是紧随其后，隔着点儿距离，也放下那些心思短暂地欣赏起这佳节盛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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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远处尽是除夕前的人间烟火气，带着雪意的冷风拂过，街角处的那颗枯树掉光了叶子，光秃秃的，就显得有几分苍白无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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树下，闻初尧只是站在原地，静静看着这副场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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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侧，林晔有些不忍地望了他眼，权衡再三，到底还是开了口，“陛下，其实……皇后娘娘心软，若是您执意，至少……”也会比现在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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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遍又一遍地描摹着心爱之人的眉眼，忍耐着心底的想要靠近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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