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其实就是上马的重甲步兵,临战时都要下马战斗,亦很重视盔甲防护。他苦笑一下,说道:“赤军不是不重盔甲,只因财力拮据,军队扩充太速,无力为士卒标配盔甲。”
众将释然,问焦琏了好几个问题,气氛渐渐放松下来。
朱成功一直在思索,听众将议论纷纷,有些不耐烦,清了下嗓子说道:“郑氏子嗣众多,但本藩胞妹已经出嫁。定国公有一女,名郑丽,姿色甚美,若南越王不弃,可以纳之为妾。”
为结好朱成功,岑丹初在信中向郑氏求妾。
朱成功口中的定国公即郑鸿逵,是朱成功的叔父。郑芝龙兄弟众多,郑鸿逵最具才识,战功最为显赫。
不久前,朱成功追究丢失中左所的责任,将怯战先逃的郑芝莞斩首。郑鸿逵奉老母之命,放清军返回大陆,亦遭到朱成功的痛斥。他交出兵权,退隐东石镇白沙,不再过问政事。
如今,舟山岌岌可危,鲁监国已不足恃。朱成功新败之后,若能与岑丹初联姻,引赤军为奥援,足以振奋人心。
这是两全其美的事。焦琏亦很高兴,说道:“南越王欣慕郑氏,不日将送来聘礼。”
“听说,南越王原是爵帅麾下的童子兵,战功赫赫,竟成今日局面。若不是军务缠身,本藩真想和南越王见上一面,畅谈抗虏大业。”
一山不容二虎。二王各有大军,就算同心抗清,亦难免猜忌,将来若不分出主仆,绝难见上一面。
焦琏为尊者讳,避而不谈岑丹初的身世,说道:“南越王有言,赤军止步于潮州,不会东进福建。下一步,赤军将整顿兵马,修治内政,伺机北伐。待时机成熟,两藩会师长江,江南可一鼓而下也。”
若真能齐心协力,赤军当东进福建,再联合赐姓水师,经略福建、浙江当无问题。不过,两藩向无联络,这事暂时还不可行。
“听了施琅逃到了贵藩,不知担任何职?”
朱成功此言一出,众将纷纷望向焦琏。这施琅一直在赐姓藩担任左先锋,作战勇猛当先,战绩可圈可点。朱成功诛杀施家几十口,诸将大多不服。
“呃,”焦琏略一沉吟,说道:“南越王认为,施琅虽有过错,毕竟抗虏有功,不宜诛杀。眼下,施琅在船厂当了个头目,负责检查铁力木,督修战船。”
“原来是个工头呀。”朱成功轻蔑地笑笑,众将也都不无惋惜。
驾驭施琅这种骄兵悍将,丹初已有心得,即为恩威并施。他把施琅下放到了造船厂,负责督造战船,先折一折他的傲气。若此人果真不可用,再杀了不迟。
朱成功心情好了不少,说道:“南越王若能协助本藩夺取漳州、泉州两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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