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能建立战功,不仅有望补为正兵,还有可能提拔为军官。若是不幸战死,妻子家眷亦有抚恤,足以解除后顾之忧。
未时,二叠清军踏着尸体攀上城墙。这次,赤军可有经验了,举着斧头、榔头、铁镐猛击清军。这些钝器原本上不了台面,在特定的场合,针对特定的敌人,却成了绝佳的武器。
“啊!啊!”清军惨叫连连,他们虽有重甲防护,行动不便,往往被赤军钝器所伤。斧头、榔头破甲效果最好,往往一击就中穿透铠甲,给清军造成致命的杀伤。
二叠进攻又失败了。鳌拜见状,怒从心起,不顾腿上有伤,督率三叠满蒙八旗攻城。
城墙下尸体如山,满蒙八旗踏着同袍尸体艰难前行。鳌拜耍了个心眼,令三叠进至城墙下,以同袍尸体为掩护,取出大梢弓,试图发扬射面绝技。
赤军见状,随即改变战术,派步枪手躲在垛口处,使用步枪狙杀清军。
清军用大梢弓射面,仰射,费力。赤军同样用步枪射面,俯射,不用力气,更具优势。
鳌拜一技不成,只得督促满蒙八旗登城。经过两叠之败,清军士气已衰,但满蒙八旗军纪严明,士卒听从鳌拜号令,蜂拥登上城墙。
赤军随即换上刀斧手,用钝器迎击鞑子。这满洲火器营不愧是八旗精锐,作风顽强,武艺过硬,比前两叠强多了。
但赤军也不是吃素的,将士们已经恢复了信心。或从全军调集,或从战场上缴获,登城的将士已经全部穿戴了重甲,凭坚城,用钝器,迎击满洲兵已经不落下风。
反倒是满洲兵,仰攻城池颇为不利,手上的武器又以刺刀、马刀为主,对付重甲赤军颇不得力。好在满洲兵作风顽强,不得令绝不撤退。
正在战局焦灼时,忽听“轰”得一声巨响,城下硝烟四起,无数清军被火药烧死,无数尸体被抛入空中。顷刻之间,一阵血雨袭来,间或有断臂、断腿、肠子、眼珠,落在城头上如同下雨。
岑丹初料知清军必来攻城,先在敌人必经之地埋设火药。赤军重视火器,使用火药、子弹不计成本,足供挥霍。
清军后队有变,死伤惨重。前队大为惊,不等鳌拜命令,纷纷夺路而逃。鳌拜见状,亦无可奈何,只得退却。
赤军打开东门,马宝亲领骑兵协策马追击,追杀二里乃止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