舌头一动弹,他就会想起周沉曾描述过的,被父母压着脊梁,为生计弯腰,眼睛如死潭的周沉。
揭人伤疤,鲜血淋漓而出,灼伤的可能只有他自己。
“我要聊平烨烛……”他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,卑鄙地后退,将永远夹在他们中间的那些戏剧中的人物拖出来,当做稀烂的窗户纸,固执且胆小。
“不聊我的戏?”周沉轻轻地询问,那语言低沉轻柔,像一阵暴雨前轻柔的风,夹杂着难以言明地,沉重地威胁。
随着这山雨欲来的风,贺执的右侧侧肘被牢牢抓住。
贺执怔愣,短暂的尴尬与犹疑尽数消失,变作自嘲般的理所应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