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二节 奇风异俗

也答应了，他们就是夫妻了。我们寨子里女人当家，以后阿奴就是族长。”阿错觉得很正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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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女子当家，”几个汉人都吃了一惊，沈嘉木惊喜问道：“你们是女国？东女国还是西女国？”见阿错一脸迷惑，又问：“还是雪山女国？孙波？西海女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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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错更是莫名其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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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对，你们的衣饰不对。”沈嘉木沉吟片刻，马上否认，他念叨：“‘女王穿青毛绫裙，袖长到地。发作鬟髻状，两耳垂铛(耳环)。足穿革素皮靴。一般男子披发，妇女辨发，男女都用彩色涂面。’咦，倒像是卓玛的打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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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想自言自语道：“女国在葱岭以南，其俗贵妇人，轻丈夫，而性不妒忌。。。。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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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嘉木又问：“你们。。。”他觉得有些难以启齿：“你们夫妻几人？唉，不对，不是这么说。”他换了说法：“你们一夫多妻还是？”‘一妻多夫‘他还是没说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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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错想，阿奴事先警告过不准多说寨子里的情况，不过这个问题没什么吧，他回答：“一夫一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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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嘉木满脸疑惑，阿错又道：“我们满十五就可以行成年礼，之后就可以挑自己喜欢的成亲，不过要我阿爸卜卦，看一下吉凶。若是合不来，只要跟我阿妈说一声，分开后再找过就是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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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阿妈是族长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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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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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阿爸跟阿奴的阿爸。。。”沈嘉木打了手势，阿错的汉话一般般，咬文嚼字他听不懂。反而打个手势他明白了，他回答：“我阿爸是大长老，是阿妈的第一个丈夫，阿奴的阿爸是第二个，现在的，我四弟阿坤的阿爸是第三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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哦，原来阿奴的阿妈嫁过三次，沈嘉木以为明白了。其实阿奴的母亲是娶了三个丈夫，云丹反而听明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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