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季云深调侃道:“你们平港人还挺能吃辣。”
肖誉没理,刮出一点辣酱,闷着声音:“还有一杯,你喝吗?”
“都是你的。”
季云深笑着,手掌又爬上他的大腿,没有受到制止,便得寸进尺地向上移动。靠近腿根的时候,被毫不留情地扔了回来。
亲也亲了,抱也抱了,睡也睡了,却总不让摸,季云深有点郁闷,还有点生气。
从餐厅出来时,沉重的书包被季云深主动拎在手上,肖誉没抢过,就由着季云深去了。
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,他们出电梯的时候小李也刚从负一层吃完饭,给他们一人带了个蛋仔冰淇淋——用的还是季云深的钱。
季云深有轻微的洁癖,向来忌讳在车里吃东西,不过小李入职晚不知道这些,要不然也不会买蛋仔,还是冰淇淋的。
肖誉一口冰淇淋一口蛋仔吃得很安静,季云深余光瞧着,发现肖誉是个很有调理的人。
他们没有一起生活过,但在科北团建时短暂地“同居”过几晚,肖誉使用过的浴室干净不留痕迹,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刚做过保洁。
而且肖誉的私人物品整理得井井有条,需要时不用思考就能马上找到,用完后绝对会放回原位。
这种有些刻板的行为,在吃东西上则更为明显。
比如最后吃的那碗黑椒焗饭,肖誉会循着从右向左的顺序来吃,中途他给肖誉夹了一块儿炸鸡,恰好放在空出来的右手边,肖誉拿勺子的手一顿,皱着眉把炸鸡赶到了最左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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