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说,在肖誉的心里,每个人每件事都有严格的边界划分,就比如那块计划之外的炸鸡,不能和原有的焗饭混为一谈。
他默默叹口气,想来,他在肖誉心里,也就是块儿“炸鸡”吧。
嘴角蹭上了冰淇淋,肖誉舔了舔,奥利奥饼干屑被舌头卷进口腔,咀嚼,吞咽。
无意识的动作却扰得季云深心神不定,好像舔在了他的心尖,令他不禁想象那块软肉的触感。
不就是在车上吃东西吗,只要肖誉想,在车上做都可以。
“你琴盒上的小白狗掉了。”他往肖誉旁边凑了凑,“掉在我家里。”
肖誉扭头看他,嘴里没停,眼神有点空洞。
掉了?
没有吧,昨天上课时好像还在。
四目相接,狭长的一双眼闪过狡黠,季云深直白而炙热地递出约请。
帕恰狗还在吗?
好像也不确定。
“我过去拿。”肖誉说。
第38章 浴缸暖了,胃里满了,身体也软了
车子驶上快速路,由城市外延向中心靠拢。
平港临海,港口每天输入输出上百吨货物,为这片土地带来繁华,因此城市便以港口为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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