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掉手电筒,“真有钱呐!”
——这就放行了?
下次再也不住便宜酒店了,肖誉想。
出了大门,肖誉两手撑在季云深肩上支起上半身,同时主动往地上坠。
他体重上不占优势,但毕竟是一米八的男人,两条长腿蹬来蹬去,不一会儿就泥鳅一般从季云深怀里滑了下来。
可他不知道,季云深是有意放松了手臂的力度,不然他是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的。
两脚落地,他拔腿就跑。
北方城市昼夜温差大,晚上只有不到十度,脸颊被风吹得像刀割一样疼。
好在,他连两百米都没跑出去就被季云深抓住了后颈,随后被从后向前的一股冲力扑向地面。两只手快要触地时,季云深弯起小臂捞住了他的腰,将他拉回来。
轻便得犹如臂弯里挂着的一件风衣。
季云深捏紧他的后颈,拎着他往回走:“窝里横的本事倒是不小,刚才怎么不和保安求助。”
后颈让人捏得生疼,他被推着踉跄往前,像被逮捕的犯人。
高中之前,他是被养在父母手心的“宝”,哪受过这种对待。
在见到季云深之前,他心里已经攒了些煤炭,季云深这一连串的行为无异于在煤炭上点了一把火,火势冲天,将他最后的理智也烧成灰烬。
“季云深,你为什么总要逼我做不喜欢的事?从前是,现在也是,你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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