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不肯听听我在想什么!”
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”季云深的声音混着冷空气从斜后方传来,“我不同意。”
肖誉刚一张口,冷风倒灌,他被呛得咳了几下,错过了反驳的时机。
“除了跟我回家,你没有别的选择。”
他从没听过季云深用这样的语气讲话,冰冷,无机质,像没有感情的智能机器人。
季云深的车就停在酒店门口的露天停车场,解锁开门,他被毫不留情地塞进副驾驶。
季云深站在门外,弯腰探进半个身子,垂着眼给他系安全带。黑暗的车厢里,那张俊脸冷硬得过分,眼底流淌的是他看不懂的情绪。
但看不懂,不代表感知不到。
季云深从头到脚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,他不禁联想到某种变异的巨型蜘蛛,纤细修长的步足在他身上动作,系的不是安全带,而是把他绑在座椅上的铁锁链。
扣好后,季云深站直身体,低头看进车里,车顶挡住了那张忧郁不悦的脸,他便盯住肖誉的腿——肖誉十指紧扣放在腿上,怎么看都不是放松的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