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五、寒星

切的啃咬，膝盖卡进了他股间，来回摩娑，手指也急躁地扯着他的衣带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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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这个时候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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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睁开眼，眸里寒光一闪，就在男人吻着他颈间的时候，反手抽出了『寒星』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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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时之间，剑光大盛，寒气逼人。他转身，望的是男人的心窝，手臂却像有了自己的意识，反手将剑一转，抹上了自己的颈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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『尽欢——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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嘶心裂肺的怒吼让曲流觴弹开眼皮，同时弹起了身子，他的脑子里充斥着轩辕焕最后呼喊他名字的声音，轰然作响，带来爆炸性的疼痛，好像有什么要从他体内硬生生撕裂他，破茧而出那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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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抱着头在床上打滚，眼前金星乱舞，床单和衣裳全被冷汗所浸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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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会……梦到这个的……？是因为今天赏花宴勾起太多回忆？而且，最后鐫刻在记忆中的，竟然不是『寒星』划过脖子的冰冷触感，而是轩辕焕的嗓音、轩辕焕的眼睛……有他所听过、见过，最深刻的哀伤……一个人是要失去什么，才能发出那么凄切的声音……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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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……做错了吗……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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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越是思考，脑袋越是疼痛，痛到神智恍惚之际，忽然听得细细的银铃作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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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开始以为只是无意义的窸窣声，等到察觉是铃声时，那铃声便突然变得响亮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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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脆的铃声像是一股清泉滑过他脑中，驱走了纠缠着他的剧痛、安抚他像是要四分五裂的灵魂……曲流觴平静了下来，身子却不由自主地，朝那铃声来处移动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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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静夜中，除了他，似乎没人发现有这铃声，四周一片静悄悄，小喜子和秋水也未被惊醒。曲流觴赤着脚，只一件薄薄的单衣，恍恍惚惚地走出了住所，途中没碰上半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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