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8章

天天长大，我担心藏不住它的时候，是神明的代言人收留了我。”兔子婆婆的语气发生变化，听起来分外幸福，“代言人原谅了我的罪过，说只要为神明做事，我就能获得救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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婆婆再次做出祈祷的姿势：“用怪物杀死怪物，是无罪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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莉莉安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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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无疑于认下了她驯养热沃丹兽杀死新教徒的罪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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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驯养了热沃丹兽？”莉莉安困惑道，“它那么凶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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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和驯养一只狗没什么区别，”兔子婆婆笑着回答，“牧恩女士的饲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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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魔力，即使不吃人，也能让它顺利长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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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一下，牧恩女士？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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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又是牧恩女士，不是之前绕了一大圈，发现牧恩女士只是埃里克神父的谣言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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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牧恩女士？”诺瓦利斯敏锐抓住重点，他开口质问，“你从哪里拿到了饲料？谁给你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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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兔子婆婆依然沉浸在自己的幸福当中，根本没有听诺瓦利斯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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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竟然在难过……是啊，死掉的也是怪物，我不该为它难过，它死了也是罪有应得，”说着，凯瑟琳婆婆转身看向莉莉安，“莉莉，我会得到神明宽恕的，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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莉莉安说不出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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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智上敷衍梦境主人一句也没什么，可她实在是无法说出你无罪的话语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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杀人就是有罪，艾琳娜有罪、埃里克神父有罪，其实连维尔多夫人也难辞其咎。但这不是现代社会，中世纪的法律荒蛮又毫无人（）权可言，法律条例由领主与教会分别把持，莉莉安也不知道该如何定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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